“这样。”
于是。
卫枝当场就被割喉了——
简单的来说就是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她甚至懒得反驳是他主动来占她便宜。
毕竟这有什么好争的呢,这会儿,谁来把她拷起来以流氓罪抓去坐牢都行。
任由男人牵着,卫枝眼睁睁地看他不急不慢地将两人的手套用另只手塞进自己的卫衣口袋里……
一只手抱着自己的板,另外一只手被他牵着。
小姑娘脸红的像猴屁股。
不是光牵手这个动作多惊心动魄,只是方才他脱她手套动作也太自然了,有点——
有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卫枝张了张嘴,正想说话,突然猛地刹住车,毫无征兆地回过头,对视上背刺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森森的目光。
卫枝:“……”
仿佛一阵寒风吹来,脸上的红色稍微褪去一点点。
卫枝:“您又犯什么大病?”
背刺沉默了下,幽幽地问:“你知道你现在脸很红吗?”
卫枝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瞪他:“我脸红你也要管!”
背刺:“刚才有一瞬间你是不是想到了奇怪的东西?比如我强调下刚才崇哥只是拽下了你的滑雪手套,而不是内——”
卫枝:“停停停!你以为我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