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
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
从前有个人,能让大佬心甘情愿手拉手带着她推坡,推一天还不够,第二天扔下一山头眼巴巴等他审阅练活成果的人人,带她换个山头继续推;
从前有个人,能让大佬心甘情愿出山应战陈年旧敌,就因为她雪镜天天起雾,而陈年旧敌雪镜是挺贵的今年新款;
从前有个人,能让大佬心甘情愿出卖肉体,以承诺出活为代价,在雪具店当场截胡徒弟预定的(不那么合脚)雪鞋;
从前有个人,能让大佬心甘情愿拿起针线,缝起他这辈子摸都没摸过的小乌龟屁垫;
从前有个人……
算了太多了,数不过来。
如果前面的一切机缘皆可用“那天大佬心情好,还真是巧合”来概括,那那么多巧合凑在一起,这个人也活该在登机出发张家口的那一刻,就注定是为了成为他们师娘而来。
花宴和颜颜早就在时间的摧残中失去了对师父的兴趣和幻想,眼下看他这副模样,脑子飞过得弹幕反而是——
【怎么可以?】
【怎么会?】
【小师妹点解想不开?】
【鲜花插在……不能说是牛粪,只能说是不太有营养的登西上?】
【啊,今日玄幻。】
花宴想了半天的措辞,挤出来一句:“把女朋友扔雪道上自己在公园里练活,不得不说这又十分符合您的人设。”
颜颜接上,软软地说:“崇哥,如果我们有幻想您的习惯,那在幻想内容里这应该确实是您会干得出来的日常……虽然我们并不幻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