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崇听她这么说,“啧”了声才把枕头扔了,在床边坐下,长腿一伸。
卫枝盯着他的腿看了半天,心里默默嘀咕了句“这真的够用”,挪步子靠过去,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腿上坐下来,感觉到男人的沉默,她扬了扬头问他:“我沉不?”
他微微低下头,漆黑的瞳眸是深不见底一片沉寂,注视她两秒后,低头含住她近在咫尺的唇瓣。
她“唔”了声,一开始是下意识地缩着脖子躲……直到鼻息之间都是他的气息,于是之前那低沉的心脏又活蹦乱跳起来,乖乖地在他舌尖描绘她唇瓣时张开嘴,柔软的舌主动找到他,纠缠。
此时此刻的小姑娘就跟她不说话时看着他一样,雪白一团,乖糯糯的。
原本松松扶在她腰间的手贴得紧了些,压着她的腰压向自己——
整个酒店房间里安静的要命,只有他们的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和唇舌触碰的声音,她的面颊红扑扑的,这会儿从原本侧坐他腿上变成跨坐,抱着他的脖子。
于是当男人托着她的腰往上颠了颠,她低低惊呼一声倒向他,原本抱着她的人轻而易举地将她和自己换了个方位,将她压入柔软的床铺——
床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一声。
他的吻重新覆上,这次因为她在下方便他吻得更深,当他舌尖扫过她的牙关,她微微弓着背想要往后躲,胸腔和脊椎骨都在发痒。
空气仿佛突然变得带着异样香甜的粘稠。
此时此刻,男人一只手撑在她身体一侧,膝盖卡在她身体中间,她整个人便被束缚住了,在他的唇落在她耳下时,她只是咯咯笑着躲,有点儿紧张。
“打电话说什么了?”
他另一只手勒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掌心灼热的温度仿佛顺着他的触碰烧上了她的大脑,她听见他的嗓音微微沙哑,问她有没有被骂。
“没,我妈就是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