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雪质松软细粉,都说滑习惯了冰箱的人滑不了室外雪场,其实会滑的反而觉得室外更好滑,雪质更能卡住刃,”单崇说,“你这也是脱离了新手行列了。”
卫枝抱着他没动弹。
“快点起来,”男人催促,“看在你这么想老师的份儿上,老师抱着你过一次杆杆。”
“……哎呀!”
“别‘哎呀‘。”
“……那你告诉我,刚才那些小孩真问了?”
“嗯?”
“‘那个box5050都做不好的姐姐‘什么的。”
男人沉默几秒,随后嗤笑,令人绝望地“嗯”了声,又说:“我刚说的都真的,三句话全部都是——现在小孩鬼灵精得很,你还以为我有本事能现场给你杜撰一段好听的台词?”
卫枝:“……”
细细品味一下。
草。
比刚听到那堪比三行情书的三句话时心里还要美滋滋的怎么回事?
脸埋在他怀里,抱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滑了滑。
还没碰到她想碰的东西,就被人拎着胳膊挪回了原位。
卫枝把脑袋从男人结实且令人怀念的小腹上拿起来,圆眼望着他:“又想吵架是不是?讲话不算数是不是?是谁说的只要我来广州——”
“起来滑两段,任你宰割。”
“这玩意还带讨价还价的?!”卫枝惊呆了,“我连护具都没带呢,为了获得我应有的屁股,我为什么要额外复出把自己的屁股摔成八瓣的代价?你说话不算数!”
一着急就有点没注意用词,等她反应过来这话听上去可能不怎么文雅时,男人已经挑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