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崇想了想,问出了和卫枝一样的疑问:“你怎么想的?脑子有病吗?哪里不对劲吗?”
老烟:“……”
单崇:“还是心理变态就想看别的女的为你掉眼泪——”
“她没有,”老烟用幽魂似的语气说,“没哭也没闹,笑着说完几句话转身就走了,一点情绪波动好像都没有……”
单崇想了想那场景,有点不太够画面感,又随便设想了下哪天卫枝跟他吵架了,不哭光微笑着看着他,那——
哦,男人心想,那是挺恐怖的。
他面无表情地说:“那就是祸害的小姑娘多了有点腻了,想尝尝被甩到滋味?”
“……崇哥,”老烟艰难地问,“她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啊?就和我玩玩?不然怎么能这个反应?”
“也有可能是太喜欢你。”单崇不负责地猜测,“她送你的卫衣没要回去吧,你送她的雪板她可是扔下了。”
他就瞎几把猜。
他就卫枝一个,他懂个屁女人。
然后这个无责任猜测答案,成功地就像是在老烟胸口捅了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也怪老烟,这会儿是迷茫昏了头,找谁安慰不好,找单崇。
他的“安慰”让他更加难受了。
前所未有的难受。
和以前都不一样。
望着不远处的雪道,老烟都他妈觉得自己有了幻觉——
这雪道上每一个女生都像姜南风跟着他身后一块儿练活的样子。
她一遍遍摔,他在旁边不厌其烦一遍遍给她讲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