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枝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稍微尝一下又迈不出心理那道坎,正万分纠结时,男人转身回了洗手间,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块湿毛巾,抓过她的手腕。
在卫枝“噫,别”两个毫无意义的单字反抗声中,他迅速地毁灭了证据(科研样品)。
“别什么别?”他眼睛都没抬一下,“我刚站在厕所门口看的清清楚楚……你一岁小孩吗,怎么什么东西都想往嘴里放?”
“……”
脑子里“轰隆隆”的,卫枝猜想应该是外面的塌了。
脸一下比刚才任何时候都红,她瞪圆了眼,唇瓣一张一合愣是挤不出一个字——
是啊,她能说什么?
我靠这个吃饭,研究研究不行?
这么严肃的敬岗爱业,从他嘴巴里轻飘飘地说出来,她就不想活了。
手掌心本来就磨得很痛了,这会儿被湿毛巾那么重地擦,羞愤难当的小姑娘“嘶”了两声,皱着眉往后缩手,嫌弃:“手重的很!轻点,干净了!干净了!一滴都不剩了!”
单崇已经擦完了。
听她喊得这么认真,是真的想笑,于是他放下毛巾又笑了。
空气里的暧昧气氛被她三言两语搅合得稀巴烂,听她娇气地哑着嗓子喊什么“一滴都不剩了”,他抬手掐了把她的脸。
卫枝往旁边挪了挪,男人就当受到了邀请吧,直接挨着她坐下了……床就这么点点儿大,她拉着他卫衣帽子的拉绳,蹭进他的怀里。
生怕他再弄什么幺蛾子。
扔开他的卫衣帽绳,这会儿小姑娘乖乖抱着男人的腰跟他挤在一张床上,手老实得很,一点都不敢碰他腰部以下。
感觉到男人撩开她额前碎发,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十分温情地说:“吓着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