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崇:“我来带,一岁推坡,二岁走刃,三岁上道具,四岁直飞大跳台,五岁上大跳台做不到thodgrab(跳台动作,前手抓后刃)我脑袋摘下来给你娘俩当球踢……成不?”
卫枝:“……”
单崇:“我六千一个小时,教他按年算不花一分钱,四舍五入你们能从我这薅走几个亿……划算不?”
卫枝还在石化,旁边色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护脸上那双漆黑的眼相当冷静,从头到尾将她扫了一边,伸手把她拽起来,然后把自己的板从不远处拖过来,塞到她屁股底下。
她稳稳地坐在他俩固定器中间,屁股下面一下子不凉了,但还处于震惊中,所以没说话。
单崇又“嗯”了声,尾音上翘,是疑问的意思。
卫枝抱着膝盖:“……问题是这羊毛薅的意义是啥?”
卫枝:“我的好处呢?”
单崇:“不吃醋。”
卫枝:“?”
单崇懒声:“你生的,我夸了你不吃醋啊。”
卫枝:“我就为了听你夸夸别人而我不吃醋?介于这种人并不存在所以我干脆自己造一个出来?……你这逻辑哪个鬼才老师教的,建议他一个小时收费一万。”
单崇还蹲在那,这会儿默默低下头脑袋埋膝盖里开始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她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逗她,一时间从脖子红到耳根,伸手推了他一把,想了想还不解气,伸手抓他的卫衣帽子——
男人顺势往她这边倒。
余光看了眼小屁孩都在那玩呢没人注意到这边,他就着靠过来的姿势飞快亲了她面颊一下:“认真地说,正想这薅羊毛得赶快,趁我还跳的动……再过个七八年就难说了。”
听说吉林北大湖雪场六七十岁的老头大把有!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