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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逐渐忘记这件事。

直到今天,这些奇怪的人,用莫名其妙骄傲的语气再次旧事重提……

卫枝不懂,他们在骄傲什么?

伤害一个与他们根本不认识、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的人,抹杀他的存在,很值得骄傲吗?

还洋洋得意地说出来,好像这些事都是单崇自己的错、结果罪有应得一样。

脸呢?

她没有骂人。

只是小脸紧绷,举起了一根手指。

白嫩如葱的指尖,先气势汹汹地指了指网子外的两个人,待他们噤声,指尖调转方向,又猛地指向不远处正教手把手教一个小朋友怎么横呲过杆的男人——

“在说他坏话之前,你不如去问问现在你们口中的现役国家队、省队、市队,各个单板滑雪俱乐部,有多少人是他教出来的。”

她声音坚定,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

“又或者是现在身后这些你们口中用来赚钱才教的小孩,你们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在今天之后,被单崇引导着走上单板滑雪的职业路,成为滑手,成为运动员?”

她想起了他来广州之前说的,小孩子吵闹,但是相比起滑雪爱好者,他们更有可能走上职业路,未来可期。

所以他来了。

一天也就一万块,教一大群上蹿下跳的小孩,真的确实是保姆……要是留在新疆上课,他有这点儿精力也不知早就赚了多少个一万?

没做好事也就罢了,做了好事还要被人搁这说三道四,这委屈换谁都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