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撩开她的手,就是在她大腿上一眼,有点儿红,但是没破皮。
下床去,把衣服穿了,回来的时候卫枝也迅速穿好了小裤衩和睡裙,这会儿躺在床上,一脸警惕地望着他。
顺便拿了管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青霉素眼膏,挤在指尖,他站在床边看着她,停顿了下,面无表情地说:“看我干什么,擦药。”
“……你语气就不能温柔点吗,这几天冬令营就没给你一点儿启发?过个杆子就能得一句夸奖的那个温柔灵魂上哪去了?”
她碎碎念动了动,往上拉扯了下睡衣的裙摆。
又停下来,咬着唇抬头望着他。
本来唇瓣就被他咬的泛红,这会儿成了真正绽放的蔷薇般,她一只白嫩的手抓着裙摆往上拉,裙摆在她手里刚拉过膝盖,布料抓出褶皱。
男人看着,目光微沉,喉结滚动了下。
卫枝就感觉落在自己手背上的目光气氛不大对。
她瞅着他,一脸警惕:“又怎么了?”
男人爬上床,给人端起来,放自己怀里,拍开她欲盖弥彰拎着裙摆的手,木着脸给她上药——手劲儿还是很大,给她疼的吱哇乱叫,指腹稍微揉一下,她就在他怀里拧一下。
刚下去的火差点儿又给她蹿起来。
他忍无可忍地压着她的腰,警告似的拍了一巴掌:“再动就再来一回。”
卫枝一听,惊呆了。
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他那模样也不像是单纯的开玩笑。
“还来什么?你不累的吗?”她抖着唇问,问完立刻说,“算了我才不管你累不累,反正我累了,我都这样了,明天不要走路了吗,还有哪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