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高采烈地觉得好巧哦,她也要来崇礼,让他赶紧答应。
…………………………………………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胸前的名牌卡只有“卫枝”两个字,如果到达会议厅之前卫枝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当她看见桌子上硕大的摆台铭牌“叽智的阿宅”时,她简直可以说是两眼一黑。
“啪”地把那个摆台往下一扣。
负责人:“阿宅,干嘛呢!”
卫枝:“……”
卫枝黑着脸把那个牌子重新扶起来。
然后伴随着众人乌泱泱地找到自己的位置对号入座,便听见门口一阵骚动,回头一看,便是几个气场不一样的人从门口三三两两地走进来,有男有女,个把两个身上还穿着带国旗的外套。
单崇在最后,此时此刻的他已经脱下了雪服外套,身上穿着件卫衣,正转头跟另外一个人说话,那人比他高一些,身上也穿着雪上项目国家队的衣服。
两人表情放松,看着也是闲聊。
正说着话,男人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经意地一抬眼,就和僵在位置上回头望着他的小姑娘对视上。
两人也就对视了那么两三秒吧。
卫枝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那双黑漆漆的瞳眸看不出多少情绪,就是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在卫枝面前的铭牌上停了那么几秒。
他抬手,摘下口罩,盯着她,动了动唇,无声地用嘴型说了“社科”两个字。
在卫枝头发一根根倒立竖起来时,他重新戴上口罩,轻描淡写的挪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