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找不到拖鞋。
他居然没有让她自己光着脚去,不去就憋着。
背刺:“……”
望着餐桌对面面无表情吃饭的男人,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嘴,双眼眼眶里是繁星点点,大师兄发出难以置信的窒息声。
单崇头也不抬:“你再阴阳怪气地看着我就滚去隔壁桌吃。”
背刺:“从你管我要小乌龟那天,我就应该猜到的,人是会变得——”
老烟:“怎么了?”
背刺在桌子下面踢了老烟一脚:“都是你教坏的师父父。”
老烟:“?”
老烟:“小师妹呢?”
单崇:“床上,懒起。”
老烟:“她来这么些天就滑了几天?来冬眠的?”
不能怪老烟,那卫枝刻滑入门跟他学的,教了几天给他教出点责任心来,好不容易能折下去一点了,人又没了,估计再消失几天,肌肉记忆清零,什么都又得重新来。
单崇听他说,总不能说她倒是很想滑,罪魁祸首是他吧?
给人弄废了,这会儿走路都打颤,看他一眼就眼红,碰她一下就哆嗦。
嗯。
那肯定说不得。
于是装聋作哑,还不忘记凭良心说了句:“让她玩呗,又不急着参加明年冬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