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在互相搞瞪视,老烟压了压鸭舌帽,低低提醒了句:“他出发了啊,你们看不看比赛了?”
后面的出发台上,男人确实出发了。
云顶雪场的跳台他无比熟悉,一草一木,出发台轨道长度,要做什么动作到了哪儿该放板他清清楚楚,卫枝看到他比平时放板晚一些,小速度出的跳台——
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就看见半空中,踩着雪板,身上配色简单黑白相间的男人犹如一片落叶轻盈起跳,弯腰,屈身抓板刃。
斜轴翻转。
干净利落毫不勉强的五圈转完,他的高度还在那,于是踩着固定器的脚有一个明显的蹬板滞空动作,原本扶着板刃的手挪开——
抬手,前手抓住板后刃,拉住板,亮了个板底。
bstriplerk1800°longrab。
当他落地,全场鸦雀无声。
只能听见他的雪板拍击在落地缓冲带发出踏实的“啪”地一声,他微微屈膝,走了几米前刃,不急不慢地直起腰,站稳。
当他停下,看台上还是没多少声音。
直到他弯腰摘板,将雪板从地上拎起来,看台上炸裂开来——
“卧槽卧槽卧槽这是什么东西!怪物啊!啊!?你们看到那个幺八零零做的多从容了不!!人家还有空做完再来个longrab!!!”
背刺震惊得能吞下一头老虎的声音在那如雷的欢呼声中清晰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