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烟挨着他坐下。
背刺:“你不是在酒店睡觉?”
老烟:“睡觉还能把下巴整毁容了……可以,我马上就是崇礼第一帅了。”
单崇:“你本来就是啊,崇礼最帅的野狗。”
老烟语塞,求助性的将目光投向背刺,后者接过这一棒,盯着男人问:“睡觉梦游出去跳了个楼?”
单崇:“对,而且摔得有点疼。”
“你这楼起码的有八米高吧?”背刺蹬了蹬地,面无表情,“要不是你最后那一跳我还真没认出来啊,山有木选手,那个1800°和咱们崇哥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会其实无论背刺说什么,单崇也一点儿都不惊讶,真的,毕竟已经看见王鑫和戴铎了,这伙人说不定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讲了他一路的坏话。
现在见他把话掰开讲明白,男人扔了棉签:“我现在下巴有点痛,不知道这下能不能留疤,想到刚才要是舌头没放好可能这会儿舌头都断了还有点后怕,心情也不是很好……虽然是我把你们蒙蔽在先,但是一码归一码,你注意点你说话的语气啊。”
好久没听师父讲那么长的句子了。
而且什么鬼“一码归一码”,这踏马明明就是完整的一码——
他们本来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这人理直气壮得给他们整不会了。
背刺语塞,望望老烟,渣男如老烟能面对女人的无理取闹,对师父的无理取闹显然也是束手无策……
最后在哥俩面面相觑中,王鑫跟他们排排坐坐下来,踢了脚男人的小腿:“你怎么想的?”
单崇收了那股子训徒弟的狂妄劲儿,扫了王鑫一眼:“没怎么想的,我要想高调整点事也不能戴着女款头盔去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