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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
真没比单崇温柔到哪去。
而此时此刻,提问那人明显没想到老烟怎么突然态度这么温柔,就像是对着另外一个人说话,她愣了愣——
说话的是个不太高的小姑娘,看着和卫枝差不多高,最多也就同样是大学生,头上戴着个泰迪熊的头罩,穿着深棕色背带裤,可爱那款的。
和姜南风完全不同。
这会儿趴在老烟床边,她显得有点儿迟钝地眨眨眼,“哦”了声,又看了眼老烟这会儿放在病床边,肿的像是猪蹄似的手。
她说:“师父,你这手……要住院不?我看你好像伤不清。估计得要住院吧,这怎么整得啊?我家就在张家口,我方便点,你要住院还需要点儿什么的话——”
“没什么需要的。”
老烟看了眼人群外的姜南风,她在低头玩手机——
为什么知道她在玩手机呢,因为冰菓消消乐那个声音属实比较生动立体。
看着不远处女人低着头,口罩挂在一边耳朵上,挺翘的鼻尖和淡色的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拉满格……
就好像压根没听见、没看见老烟周围这些莺莺燕燕。
老烟的火“噌”就上来了。
摇了摇后槽牙,觉得这个女人是真的他妈的没有心。
委屈的要命,脸上又不能显现,他是真的不信姜南风毫无战斗欲,就说:“就是住院的话医院饭菜不行,你方便给我送个饭,我按照每天一百给你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