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与墨一愣,似乎没想到江汐瑶会说这样的话,转头看了江汐瑶一眼道:“你...你要什么?”
江汐瑶似笑非笑地看了齐与墨一眼:“以身相许如何?”
齐与墨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可当他抬头看见江汐瑶面上的戏谑时,一下子红了脸,偏过头支支吾吾没说出话来。
江汐瑶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齐与墨偏过头时那微红的耳尖与白皙小巧的耳垂忽的很想伸出手轻轻揉捏一番。
这样想着,江汐瑶竟不自觉地伸出了如暖玉般的手,食指指尖沿着耳边的纹路一路而下轻轻划至小巧玲珑的耳垂,轻轻捏了一下。
齐与墨只觉得耳垂处像有风划过般一凉,紧接着就像被电到了似的一股酥麻之意自那耳垂处传遍了全身,还未反应过来,耳垂处竟又被那只手轻轻捏了一下。与先前的凉意不同,这次捏住他的手指像滚烫的烙铁般印在他心底。
齐与墨眼中升起氤氲的雾气,面上一片红润,整个耳朵都因为那轻柔的按捏红了个透彻,他那掺了水的眸子略带些茫然无措地看向江汐瑶。
江汐瑶被他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颤,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指尖一顿,强装淡定地收回手道:“王爷好生歇息,我先回府了。”
说罢就起身看似从容地出了房门,齐与墨隐约中看见了江汐瑶微红的耳尖。
然而还未来得及多想,齐与墨便想到了方才江汐瑶的动作,心中微微一颤,那股酥麻之意又袭染全身。
连忙甩了甩头抹去那抹异样之感,齐与墨不敢多想。
齐与墨受伤一事使得齐一柏震怒,下令彻查此事。只是齐与墨从始至终都未曾见过那射箭之人,也未有旁人看见过,此事查了许久,虽一无所获,但齐一柏却一直未曾放下此事。
又休息了约摸半个月,齐与墨的身体总算好了。
这天,齐一柏忽的神神秘秘地把齐与墨拉到了宫内一间隐秘的房屋内。
屋子从外部看起来有些陈旧,可到了内部却是一片崭新。里面摆饰不多,仅有一张桌子,一柜书,一盏灯,看起来甚至可以用寒碜来形容。
齐与墨不明所以地看着齐一柏,这个地方看起来很普通,齐一柏拉他来这作甚
齐一柏见齐与墨那一脸茫然的模样,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道:“墨儿看看我这书架有何不同之处?”
齐与墨疑惑地看了齐一柏一眼,转身走近那书架仔细打量起来。
嗯,书架材料南海乔木,确实不错,模样也很精巧,看起来各方面都不错。但齐与墨实在没看出来有什么亮点,这书架着实没御书房的好。
这样想着齐与墨便扫了书架上的书一眼,只是这一眼倒是让他发现了些不同之处。
往日齐一柏书架上的书都是些治国之论,要不就是修身养性一类以及一些古代的文学大家的经典作品。
可这书架上的书,不仅没有文字,边上还都是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看起来倒像是画册一类的。
齐与墨有些好奇了,他伸手自书架上随意抽出一本书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