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说:“我家在陕省的地粮食都绝收了,之前埋下的良种都直接干成了土。”
“我家在陇省的田都干开裂了,井里早就打不出水了,今年怕是难熬。”
钱多度却笑着对他们拱拱手,“恭喜二位马上就要发财了。”
那两人对视一眼,会意笑了。
在场的其他人也露出心知肚明的笑容。
田里没粮食了,可是他们家有粮食可多了去了。到时候粮价闻风而涨,他们待价而沽,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再则,现在因为大旱,地贱,甚至不需要人花钱买,主人自己就饿死了,这简直是白捡。等到旱灾结束后,没人要的荒地不是重新成为良田了吗?
钱多度心也有点痒痒。
他看向那个家里在陕省有地的同伴,他知道他家在陕省有几千亩的地,恐怕这次以后,他家估计能有几县之地了。
“你们说,谢听澜到底是什么意思?”家在陇省有地的林公子忍不住问道:“他这是钱多烧得慌吗?”
“他捐点钱意思意思得了,结果他倒好,前前后后买了几万石粮食,屯粮也不是这个屯法!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谢家有钱吗?”另一人也愤愤不平道:“谢家长辈也不管管他。”
钱多度摸着下巴,疑惑道:“我也看不透啊。他到底在想什么?”
“什么想什么?”少女吃完了马卡龙,终于也加入了这场谈话,她不明白的看着百思不得其解的同伴们,诧异反问道:“他不是都说了吗,这是赈灾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