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早几年错过了一次走向世界舞台的机会。
公司很生气,断了她的所有资源。
那之后一个月的时间,她没有任何工作。
她当时已经做好了支付巨额违约金,自立门户的打算。
谁知道,甘雯突然有一天兴奋地跑来找她,说接到新戏了,排期紧,让她马上准备。
江觅一忙起来,事情就此不了了之。
但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她至今仍存有疑虑,但确实好像风平浪静,也就没再多想。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公司留了余地,对外宣称江觅在国外进修,所以没人知道。
这会儿突然被提起,程青然握着她的手,低声问:“除了这个,还受过什么委屈?”
江觅手掌一转,和她十指相扣,“以后不会再有。”以前的也就不必再提。
程青然靠近江觅,用自己的体温包裹着她,“为什么演不了?”
江觅笑得眉眼如水,“他们中没有一个和你一样……嗯……”江觅拖着音卖关子。
程青然放再一边的腿挤到江觅腿间,身体压上去,学她说:“嗯?”
江觅被这暧昧姿势弄得心猿意马,挠痒痒似的推了下她,“他们中没有一个和你一样,让我心动。”
程青然心里又软又暖,按了按江觅虎口的软肉,低声问她,“想不想再尝尝心动的感觉?”
江觅望着程青然漆黑的眼睛,轻声道:“嗯。”
程青然仍垫在她后背的手下移,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快速摸到了前面。
她的手贴在墙上时间太长,很凉,咋一碰上去,江觅忍不住吸了口气。
程青然的唇不留缝隙地覆上去,舌借机挤入,一闯到底。
和江觅在包厢里的‘小打小闹’不同,程青然的吻和她的性格一样直白热烈,急而重,每一次深入的纠缠都嚣张至极。
江觅站不稳,不得不攀着她的肩膀。
程青然爱她的依赖,吻得越发放肆。
很久,程青然离开江觅,安静地抱着她平复呼吸。
江觅身体发软,舌根发麻,嘴角也像被扯到了一样,丝丝阵阵地疼。
偏偏,程青然最爱火上浇油。
她用手指蹭掉江觅唇角残留的痕迹,在她如水的目光下放到自己嘴边,舌尖伸出,极慢地舔过,然后看着她水雾迷离的眼睛说:“第一次亲你,我说了什么,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