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识场已经变得极为微弱，仿佛随时都要熄灭，显然，位于海城的那座中转塔已经开始石化。

沈锋默然，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

自我毁灭，也同样是一种毁灭的欲望。

毁灭者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赢了，或者说，我赢了……你将得到我死亡的馈赠，也希望你能继续活下去，而我，即将拥抱甜蜜的死亡了……还记得我们最喜欢的电影《银翼杀手》里面，罗伊死前说的话吗？”

沈锋微微点头，张口与意识场中毁灭者的声音一同说道：

“i've seen thgs you eole wouldn't believe……attack shis on fire off theshoulder of orioni watched c-beas glitter the dark near the tannhaer gateall those……onts……will be lost ti，like tears…………ra。

ti……

to die……”

最后一个字说完，毁灭者的意识场彻底消散，沈锋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意识。

显然，他已经彻底石化死去。

沈锋抬头看向远处的天边，仿佛想要看到数万公里外的海城。

毁灭者死了吗？

或许吧……

无论如何，现在他暂时可以在这个末日世界之中安下心来了。

“消失了！那种耳鸣的感觉消失了！”不远处的雷塞斯突然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对一旁的科林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