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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将一瓢冷水放在徐同道手边。

徐同道赶紧将右手往冷水里浸了浸,然后就接着推鸭毛。

……

因为水温正好,没多久,鸭毛无论大小,就被他全部褪干净了。

“把剪刀给我拿来!”

他又吩咐一声。

妹妹葛玉珠答应一声,连忙起身小跑进堂屋去找剪刀。

等她拿来剪刀,交到徐同道手中,就见徐同道熟练地用这把剪刀,将这只鸭子开膛剖肚,鸭肫、鸭肠等等,他也处理的很熟练。

把蹲在旁边的葛玉珠都看呆了。

站在不远处的徐同路也看得很讶异。

葛玉珠忍不住问:“大哥,你什么时候会做这些了?你以前好像没杀过鸭子吧?”

徐同道没有抬头,已经在用剪刀剪鸭脚上的趾甲,随口嗯了声,并没有打算解释。

重生回来的他,以后注定会有不少事会让他们惊讶,他也都没打算解释,随便他们怎么想,反正没谁会想到他是重生回来的。

……

就在徐同道在家里杀鸭子、炖鸭子的时候,葛小天和葛小鱼的父亲葛志平,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烂泥,来到圩埂旁的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有一个大院子,此时院子里或坐或站着二三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