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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三点多。
徐同道就接到汇报电话。
电话是集团法务部派去沙洲县了解具体案情的陈律师打来的。
戏东阳的案子并不复杂,陈律师说话的条理性又很强,没一会,就把案情跟徐同道汇报清楚。
听完汇报,徐同道一时无言。
没想到戏东阳这次杀人,竟是之前给他通风报信的事件延续。
更没想到候金标被抓之前,竟然还给那个名叫彪子的保镖,下了这样一个任务或者说请求。
所以……
这事说到底,还是与他徐某人有关。
那这事,他徐某人就更要管了。
“陈律师,如果由你来帮戏东阳作无罪辩护,将这个案子定性为正当防卫,让他不用坐牢,你有多大把握?”
沉吟片刻,徐同道询问电话另一头的律师。
陈律师:“呃,徐总,这个我不敢打包票,这个案子棘手的地方在于那个叫彪子的,被戏东阳杀了,这是事实,所以,这个案子很可能会被判防卫过当,要是没出人命的话,那由我来帮他辩护的话,争取一个正当防卫,免于刑罚,基本上是十拿九稳的。
但现在……”
他后面的话就没继续说了,但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
他没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