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阮庆云又轻笑一声,“不过,我看他也就是死要面子,拉不下脸来当场就范而已,金箭地产是他的命根子,该怎么选,他心里很清楚,所以,稞稞,燕回会所和燕回酒店,很快就是咱们的了!”
阮青稞这才微微转脸,看向他,“燕回酒店那里,我们已经拿下多少股份?”
阮庆云知道她想问什么,张口就说:“放心吧!任一健本来就是燕回酒店的第二大股东,加上咱们最近悄悄收购的那部分股份,超过骆永,是板上钉钉的!你不用担心。”
说到这里,阮庆云忽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志得意满地说:“哈哈,稞稞,你现在知道了吧?爸爸以前之所以被姓任的压一头,不是爸爸的脑子没他好用,是我的资金比他差得太远。
你看这次,你在资金上给我撑腰,你爸我一出手,就把姓任的和骆永,都玩弄在手掌心,回头咱们就召开股东大会,把骆永那家伙赶下来,到时候,稞稞你和爸爸一起去股东大会,怎么样?
到时候,你亲眼看着骆永是怎么灰溜溜被我们赶下来的,那场面应该很精彩啊!哈哈……”
相比阮庆云的志得意满,阮青稞的神色依旧清冷,脸上一点兴奋之色都没有,眼底的哀伤,却是更浓了。
但她嗯了一声。
这次她从股市调出巨资,帮助父亲阮庆云收购金箭地产、燕回会所、燕回酒店,本就是为了帮她男朋友任鸟飞报仇。
因为她不清楚任鸟飞的死,到底是骆永的手笔,还是任一健的手笔,她干脆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将骆永和任一健一起收拾。
因此,骆永下台的一幕,她是一定要去看的。
如果不能看到仇人惨淡收场,那报仇还有何意义?
阮庆云:“咱们先把骆永赶下台,下一步,就是把姓任的也赶下台,稞稞,其实你早该这样支持爸爸了!你要是早这么支持我,这三家公司肯定早就是咱们家的了,真那样的话,你和姓任的那小子在一起,任一健那家伙,只会举双手赞成,哪还会反对啊?姓任的那小子,现在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你说是不是啊?”
阮青稞清冷的眸子看着他,就那么看着,一句话都没说。
反倒是阮庆云被她这清冷的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发毛,连忙打了个哈哈,跟她告辞,离开她的书房。
阮庆云走后,阮青稞缓步走到书桌后面坐下,怔怔地看着书桌上的一只相框,相框中,是她和任鸟飞的合影。
照片上,他俩是那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