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同道无奈,他是真的无所谓自己头上是不是有白头发,但既然她坚持要拔,那他也无所谓,左右不过是一根头发,她想拔就拔呗。
很快,魏春兰瞅准一根头发,两根手指捏着那根头发,突然用力一拔。
徐同道感觉头皮微微一痛,这一刻,他脑中闪过一个很奇怪的念头——拔一根头发都这么痛,以前那些进宫被阉的男人,那么一坨肉被割下来,那得有多痛啊?
“哎呀,拔错了!你别动,我再重拔!”
魏春兰的惊呼声把徐同道发散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无语地转脸看她。
“算了吧?别拔了。”
他跟她打商量。
魏春兰摇头,“不行!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保证不拔错,你别动!”
徐同道还没同意呢,她又开始上手,在他头顶头发中寻找了。
得!
徐同道已经后悔刚刚在床沿上坐下,不过,他还是顺着她,既然她这么想拔,就再给她一次机会。
片刻后,徐同道头皮再次一痛。
又一根,可能是几根头发,再次离开他的头皮。
最让他无语的是……
“哎呀,又拔错了,这……老公,要不我再拔一次?”
身旁又传来魏春兰懊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