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具体一点,就是黄山、阜阳这两座城市,对他徐某人的公司去投资地产行业,不欢迎。
水鸟市那边,则是对他投资餐饮行业不友好。
也许他这种推测,并不准确。
但既然那三件事的接连发生,至今还查不清楚原因,那他徐某人就只能如此推断。
至于准不准确?
试试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徐同道弹了弹烟灰,对弟弟说:“小路,这样!派去阜阳的那个工作小组,你明天调他们去外省的城市拿地,水鸟市的几家火锅店……”
沉吟了两秒,徐同道继续说:“你让那边的负责人对外放出消息,就说集团总部正在考虑将咱们在水鸟市的所有生意全部转移到别的城市,并且可能以后都不在水鸟市做任何投资,看看那边的反应!”
“啊?这……大哥,你这是怎么想的?真要把咱们在水鸟市的生意全部转移的话,咱们自己的损失也不小吧?再说了,咱们在那边的火锅店,可都是咱们集团最早开的几家店,那代表着咱们西门一品火锅的历史和底蕴啊!”
徐同道眯了眯眼,又叭了口烟,“我知道。”
随后又说:“但有些事情要早点弄清楚,咱们在水鸟市的各种投资真要全部转移到别处的话,咱们的损失固然不小。
但对水鸟市的经济来说,同样也是个不小的损失,直接的经济损失也许对水鸟市来说,不算什么。
但你别忘了,咱们西门集团在咱们省内,可不是无名企业,你哥我之前好歹也做过全省首富。
咱们如果真放出风说,咱们集团准备撤出在水鸟市的所有投资,并且以后不再考虑在水鸟市做任何投资,你说,会不会有人来劝我们改变主意?试图挽留我们?”
徐同路皱眉思索,迟疑道:“咱们真要放出那样的风声,八成会有人来挽留咱们,但是……
这么做的意义何在啊?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