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师兄,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偷,早就被师父逐出师门了你们不知道吗?”
韩山自小和林风不和经常打架,更别说他喜欢的师姐还林风泡上了,虽说没啥实质的发展,韩山心中依然觉得不快,他这辈子最高兴的一天,莫过于林风被逐出师门的那天。
俗话说仇恨容易蒙蔽眼睛,即便情敌气质大变,依然不被他放在眼里。
“韩师兄,林师兄已被师父逐出师门,和我们衡山已无什么关系,现在他来到衡山既是我们的客人,我们衡山派一向以好客自居,莫要被江湖上的朋友瞧不起!”方才跟刘正风报信的弟子赵涛说道。
“什么客人,不过是一个小偷,我们衡山派不欢迎小偷,江湖同道也瞧不起这种小偷!”韩山道。
“韩师兄!”赵涛脸色有些难看,他轻声道:“师父不想将这种有辱师门的事情传扬出去!”
“哼!”韩山冷哼一声,气的别过了头,师命难违,衡山的面子也不容他破坏。
“怎么回事?”这时向大年、米为义,带着定逸师太和华山众位弟子也来到了刘府门前。
赵涛凑到向大年耳边道:“林风林师兄也来参加师父的金盆洗手大典了。”
向大年眉头微皱,他朝陈浩看了看,道:“来者是客,既然来了就请进吧!”
陈浩跟了抱了下拳头,便走进了刘府,至于韩山他懒得搭理。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韩山这种人在他眼中与蝼蚁无异,斤斤计较的话未免有失身份。
况且,他此行就是来与刘正风了结因果的,毕竟刘正风养育他多年,这次之后,他与刘正风再无半点关系。
“这是谁啊?看样子不像是武林中人。”岳灵珊跟陆猴儿窃窃私语道。
陆猴儿批了撇嘴,道:“应该是哪家的王孙公子吧,可能是想见识下刘三爷的金盆洗手大典来凑热闹的。”
“好你个六猴儿,居然变聪明了,和本姑娘的看法一样。”岳灵珊轻声调笑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