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道:“二位兄长莫要客气,相逢即是缘分,小弟请两位兄长喝酒是应该的事情,莫非两位兄长嫌弃小弟不成?”
“岂敢岂敢!”二人连忙摆手。
年轻人笑道:“既然不嫌弃小弟,那便喝酒吃菜便是。”
“既如此,那便有劳小兄弟了。”李姓中年人和那位张兄分别表态道。
年轻人笑了笑,道:“小弟姓赵,名守义,敢问二位兄长贵姓?”
那李姓中年人道:“愚兄免贵姓李,名文善。”
那位张兄则道:“愚兄姓张,名继藩。”
赵守义点了点头,道:“原来是李兄和张兄,方才那位老伯说韩刺史所为是作秀?”
李文善点头道:“的确是作秀,因为历任的潮州刺史都这么做过,但无一人响应,每一次都只是风声大雨点小。”
赵守义道:“唉,若真是作秀的话,恐怕这恶溪里的鳄鱼,永远都很难除掉了,以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百姓受鳄鱼屠戮呢!”
“唉!”李文善和方继藩听了赵守义的话后,皆是一声长叹!
“你们三位倒都是忧国忧民的样子,不过是不是作秀,你们要去看一看,才能够清楚,若是连看都没看,就轻易下了自己的判断,这对新任刺史,未免太不公平了。”这时陈浩侧过身子,对三人说道。
方才他们三人的对话,陈浩听的清清楚楚,他觉得这三人心性都还不错,还能勉强收入门下,虽然张继藩和李文善的年龄有些大,但陈浩的心道并不要求年龄大小!
“这位公子是?”三人见陈浩气质超群,不像一般人,表情都十分客气。
陈浩淡淡一笑,道:“我是谁,你们不必在意,你们只知道,我是一个要去除鳄鱼的人就足够了。”
“公子要去除鳄?”张继藩和李文善、赵守义三人心中一惊,他们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想要去除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