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曦一脸懵懂地看着她:“刚才你说到哪儿了?”

关悦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叹口气:“就算你要走人了也不该是这个状态啊。”

乔乐曦双手交叠放在下巴上,趴到桌子上,可怜兮兮地说:“悦悦,我最近觉得好累啊,干什么都不上心,我觉得我病了。”

她一向连名带姓地叫关悦,极少用这种语气,关悦仔细看着她:“嗯,脸色确实不太好,是不是感冒了?”

乔乐曦没精打采地摇头,噘着嘴一脸委屈。

关悦看她的样子估计也讨论不出什么了,问她什么也问不出来,就回了办公室。她前脚刚走,薄仲阳的电话后脚就到了。

乔乐曦接起来,一切如常,聊了几句,薄仲阳到底还是问了。

“那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了?”

乔乐曦很平静:“没什么事。”

“你可以问我的。”

“我不想知道。”

“如果我想告诉你呢?”

“你可以说。”

薄仲阳觉得乔乐曦今天很不一样,有一种逆来顺受的淡定,了无生气,他笑了:“还是算了,如果你什么时候想知道了,可以随时问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