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几十年的话,和阉没阉也没区别。

不过尹玉宸最擅长哄宴春,他又抱住宴春,说:“我也不知道,我会非常非常努力修炼的。而且过一阵子,我或许能够真身出来,只不过时间维持的短……”

宴春听着他说话,很轻易就被安抚了。

她其实现在还有点没能缓过劲儿呢,他突然就回来了,像做梦一样。

虽然这个“梦”的姿势不太正确,宴春还是很沉溺。

她这些年在修真界像个横冲直撞的刺猬,谁碰了她都要疼一疼,魔修见了她更是恨不得跪下叫亲娘饶命。

而她现在乖乖地被个魔修抱着温柔软语,没了湮灵仙子的冷漠无情,靠在尹玉宸的肩膀上听他说话的样子,透出了一点小女儿情态。

尹玉宸抱着宴春,混乱的倾诉着他这些年思念,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话。

他也想过见了宴春循序渐进,但是他恨不得马上跟她滚一起,都用别人的样貌勾引她就范了,还哪里顾得上循序渐进?

他的柔韧心性被魔气给侵蚀得所剩无几,现在一开口,都是粗暴直白的爱欲。

宴春明明是被个冷冰冰的人抱着,却越发的觉得自己热得厉害。

她从耳朵开始,热度一直扩散到全身。若非是脱凡境修者能够自控体温不似凡人,她肯定已经出汗了。

宴春听尹玉宸灌了她满耳朵的淫词浪语,有点消化不了,伸手拍了一下他肩膀,说道:“你,你怎么变的……”

宴春面对着尹玉宸站着,眼神有些闪烁不定。

微微偏开头说:“我们现在又没结为道侣,你说那些……也做不了啊。”

宴春脸色绯红,尹玉宸看她这样子,简直想要活活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