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本身该是喜事,办好了确实像此刻义愤填膺地游横所说,能够缓和牢固关系,令两家自此成为更坚固的同盟,保护皇族,护佑苍生。
但是……这件事的问题就出现在这桩联姻上。
怀余白说,那游家庶女乃是游家家主某次外出醉酒,宠幸的一个婢女所生,生下来满面红斑背生肉瘤,自小住在马棚,是游家的一个人尽皆知的笑柄。
而那齐家幸存的小子,也是四肢俱废,面如恶鬼,现在全靠仙药吊着,自己根本做不了自己的主,乃是齐家剩下的一群妇孺为了活命,才把这小子推出来的。
这一桩婚姻潦草定下,没任何正常礼节,现在已经成了这西邻国皇城之中巨大的谈资。
而游横这老东西,说得再怎么好听,也掩盖不了他是要伺机吞齐家残存势力,并且以这桩婚姻羞辱齐家的目的。
两家的世仇何止是最近开始?
大街上随便拉个小孩儿,都能给你说上一段儿,齐家和游家素日是多么的冰火不同炉,又碍于皇室和权贵各有青睐,不能将彼此铲除而后快的。
宴春看着怀余白给她搜集来的消息,再听着游横的演说,便只觉得阵阵作呕。
而游横演说结束之后,似乎也不太在意在做的诸位道友怎么看他,说道:“今天不早了,浅深,带诸位去院子里安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