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的人说,这花是法器,送给养病的人,能……”
“我”话没说完,忽然,谢濯抬手就将那花连带花瓣一并握在了掌心,紧紧捏住。
“我。”一脸困惑的看着谢濯:“怎……”
话不过开了个头,下一瞬,那金属花便在他手中炸开,「嘣」的一声,将「我」吓了一跳。
“是暗器,不是法器。”谢濯平静的说着。
“我。”在他开口之后立即回过神来:“手怎么样?”
“我。”伸手要去拉他的手,却又怕碰疼了他,“你张开手,让我看看?”
谢濯却只将掌心对着自己,他近乎冷漠的将那金属花的花枝从手里拔了出来,带着皮肉与血,扔在一边:“皮肉伤,无碍……”
没等他话音落下,“我”双手抓住他的手腕,轻柔却又不容拒绝的拉过了他的手。
他的掌心扎入了不少金属的花瓣,血肉翻飞,看着可怕。
“我。”望着谢濯,神色间全是愧疚与心疼:“痛不痛?”
“我。”问他,自己声音一拐,竟然心疼哭了:“一定很痛,对不起,都怪我,信了那些小妖怪的忽悠。”
眼泪一滴一滴,啪嗒啪嗒的落在谢濯的手掌心里。
“我下次不乱买东西了。我回头一定找他们去算账!”
谢濯看着「我」,却似有点愣住,不是故意沉默,而是不知所措。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然后又张开了,反反复复,临到头了,终于憋出了话来,却只生硬的说了五个字:
“别哭了,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
“真的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