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一把扶住他,知道他要做什么,赶紧开口:“你伤势太重,先在我这儿休息,不要逞能。”
“花少主……”沈修文满脸焦急,“不可……”
“我说可以就可以。”
花向晚按住他,声音平和:“医者面前无男女,沈道君因我受伤,不必如此介怀。道君既然醒了,我便为道君行针,道君自己运转灵力,伤势会好得更快一些。等行针完毕,我会下去守夜,道君不必忧心。”
“可……”
“若道君因这点小事耽误了行程,”花向晚抬眼看他,“这是给大家惹麻烦。”
这话出来,沈修文动作终于停住。
花向晚坐在旁边,拿着银针,神色平静:“趴下,我替你行针。”
沈修文有些窘迫,但还是听花向晚的话趴到榻上,花向晚替他拉下衣服,沈修文将红着的脸埋在手肘。
花向晚知他尴尬,她当年第一次给谢长寂行针时,谢长寂也是这样。
甚至于还更腼腆一些。
那时候她还不懂事,一面行针还要一面点评一下谢长寂身材,说到最后,谢长寂便挣扎起来。
还好那时她修为高,死死压着他,不让他动弹半分。
好在如今她已经是个会关照人的成熟女修,知道沈修文难堪,便故意引了话头聊天,想让沈修文放松一些。
“今日感谢沈道君相救,还有今日送来的饭菜,也劳沈道君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