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不由得有些关心:“他伤势还好吧?”
“嗯。”谢长寂点头,“挺好的。”
花向晚放下心来,就听谢长寂强调:“他就不想来。”
花向晚一愣,她总觉得这话里有话。
然而谢长寂没多解释,走到旁边蒲团上,掀了衣摆坐上去,便开始打坐。
这时灵舟启动起来,花向晚看着灵舟腾云驾雾上天,撑着下巴看着外面景色,但外面景色也无甚好看,想了想,便干脆也跟着入定。
她没有金丹,入定纯粹只是锻炼神识,这些年她都是这样度过。
谢长寂似乎察觉她的动作,他轻轻睁眼,想了片刻后,他平稳开口:“花向晚。”
花向晚听他叫她,有些意外,她睁开眼,就看谢长寂坐在蒲团上,平静看着她:“你过来。”
花向晚闻言,虽然不明白他要坐什么,但还是起身来到他边上。
谢长寂垂眸到蒲团,轻声吩咐:“坐下吧。”
花向晚依言,面对面坐到谢长寂对面,有些好笑:“坐什么?论道啊?”
“把手给我。”
谢长寂伸手,花向晚闻言,大约明白他要做什么。
她莫名心里有些紧张,却还是伸出手去。
谢长寂抬手放在她的脉搏上,用灵力仔仔细细在她身体中游走了一圈。
花向晚垂眸不说话,等了片刻后,谢长寂轻声开口:“你的金丹,已碎得差不多了。”
“嗯。”
花向晚知道自己的情况:“当年用了一颗灵药勉强吊着,早该碎了。”
“筋脉淤堵,运行不畅。”
“都是一寸一寸缝起来的。”花向晚苦笑,“能用不错了,还提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