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清,”花向晚将他的手拉下来,担忧开口,“不要这么逼自己,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秦云衣是渡劫期……”
“谢长寂也是!”
温少清一开口,花向晚便隐约知道了他的意思,但她有些不敢确定,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
“阿晚,其实巫礼和冥惑是我故意甩开的,”温少清快速说着,“巫礼是秦云衣的人,冥惑虽然是阴阳宗宗主,但他当年受过秦云衣大恩,早就暗中投靠了秦云衣,只是我母亲早与鸣鸾宫一条心,所以才容下他。他们两都是秦云衣派来监视我,就怕我私吞血令。我入山就找到拿到血令的办法了,可是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是我拿到的血令。昨日我们便已经到了这山洞之中,这山洞中有一只鲛人,和我们打了起来,她不是我们的对手,她跑了,我就让冥惑先去追人,然后故意和巫礼发生冲突,跑了出来。冥惑如今应该还在山洞,我们很快便会遇见他。”
“这山洞什么情况?”
花向晚看了一眼黑沉沉的甬道。
温少清笑了笑:“你知道神女山一直是由神女守护吗?”
“这我都知道,”花向晚点头,“里面是神女?”
“不错,”温少清应声,“但神女似乎是被鲛人关了起来,我猜血令应该就在神女手中。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这山洞中,有一个上古大阵。”
“什么大阵?”
花向晚皱眉,温少清解释:“这本是上古大能留下用来保护雪山的法阵,但被那鲛人给改了。这个大阵被改成炼化法阵,法阵中心会将法阵中所有力量吸取干净,所以山下之人,一夜白发,皆为此阵所故。只要你能按照我的吩咐,给谢长寂喂下此药,”温少清说着,将一颗药丸递给花向晚,吩咐,“然后将谢长寂送到我指定的位置,我再在阵眼之处开启法阵,就能将他的修为吸食干净。到时,我拿了魔主血令,又有谢长寂修为傍身,你我还怕秦云衣吗?”
“可是,”花向晚迟疑着,“天剑宗为谢长寂点了魂灯,他死之前的画面都会如实送到天剑宗那边,天剑宗不会善罢甘休的。”
“给他们一个凶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