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寂盯着他,好久,只提醒:“我来西境,你当叫我少君。”
没想到他会说这话,薛子丹闻言一愣,谢长寂从他身侧擦肩离开,走进隔壁房。
看着空荡荡的长廊,薛子丹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谢长寂说了什么,嗤笑出声。
他转头进了屋,关上房门,结上结界,走到床边。
花向晚还坐在床上揉着太阳穴,薛子丹看她一眼,询问:“头疼?”
“睡多了。”
花向晚解释,她放下手,从床上走下来,坐到地面蒲团上,平静道:“来吧。”
“你可知他方才同我说什么?”
薛子丹说着话坐下来,将银针在花向晚面前一排排开。
花向晚没仔细听他们刚才对话,但想谢长寂也说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只道:“什么?”
“他和我说,”薛子丹抬头轻笑,“要我叫他少君。”
花向晚听这话,有些无奈,但想了想,只道:“他如今的确也是我的少君。”
薛子丹闻言,神色微黯,摇了摇头:“你当真狠心。”
“好好看病,”花向晚提醒他,“不然就滚。”
“啧。”
薛子丹被她警告,不敢多说,从乾坤袋中翻出一瓶药,递给花向晚:“老规矩,我可以将你的毒从血液排出来,让你暂时安宁。但毒始终在你所有脏器骨髓之中,一个月内毒素又会在你血中浸满。但这些新的毒没有被魔主血令激发过,不会让你产生痛苦。今晚驱毒时,你会周身剧痛,把这药喝下去,会削弱你的五感,这样好受些。”
“喝下去也疼。”
花向晚老实接过药瓶,嘴里却还是埋怨,薛子丹笑了笑:“你又不是没醒着试过,今天想试试有多疼?”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