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巫媚一听这话,立刻打断他,“宗主怎么可能亲自过来?”
“那你就滚。”
“哎哟,”巫媚站起身来,朝着秦悯生凑上去,试图伸手去揽他脖子,“别这么冷淡……”
话没说完,秦悯生便抓住了她的手,警告她:“有事说事。”
“好吧,”巫媚无奈,“我是代宗主来让你做一件事,宗主说了,”巫媚转头坐回原位,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只要你做成了,就让你认祖归宗,成为巫蛊宗继承人。”
秦悯生闻言,嗤笑出声:“他不是说,我是婊子生下的贱种,和巫蛊宗没有关系吗?”
“你贱是贱啊,”巫媚笑眯眯盯着他,“可是,能用的贱人,一样是人。”
秦悯生不说话,房间里异常安静,所有的声音、感觉,都被无限放大。
包括温度,呼吸。
衣柜太过狭小,谢长寂感觉整个衣柜里都是花向晚的味道,她的腿同他紧贴在一起,温度随着时间一起往上。
花向晚倒没察觉,她听外面的事听得认真,可谢长寂却没办法忽视这种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失忆前是怎样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和花向晚的相处模式。
可此时此刻,花向晚肌肤和他时不时摩挲而过,他总觉得有种微妙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想躲。
但衣柜又让他避无可避,只能尽量转移注意力,捻起清心咒,不去看她。
屋外静默许久,秦悯生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