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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没走,或许是没听见森罗出声,他有些尴尬,声音也低下去:“真的……就在你院子里的葡萄藤下。”

男生走了以后,森罗小心翼翼地走去葡萄藤下,果然在那儿发现了一个羽毛球,像一只白羽的小鸽子栖在草丛中。

她把那个羽毛球卡在栅栏的缝隙里,两天后发现它不见了,兴许是男生拿走了,她不敢肯定。

再见到男生,是在一个雨天,她站在檐下拉小提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警惕地退后一步,背靠着门廊。那脚步声停下了,片刻,栅栏外响起男生的声音:“很好听,是什么曲子?”

森罗不知道为什么选择了开口,小声地说:“帕格尼尼……《a小调随想曲》。”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森罗张了张口,没再出声。

男生又问:“我这儿有蛋仔饼,你吃吗?”他没等到森罗回答,便笑说,“给你放在这儿了,你自己过来拿!”一阵脚步声远去,消失在雨声中。

蛋仔饼还是热的,用塑料袋封得严严实实,没漏进去一点雨。抹茶口味,松软可口,那个烦闷无趣的夏天,于是有了特殊的意味。

此后男生常来,大概是知道她容易受惊,从不露脸,就坐在被藤蔓覆盖的栅栏外,一边信手用野草编一些小玩意儿,一边同她讲外面的事。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