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琛笑了下,“我还以为只有令思渊这个年纪的人紧张的时候才不说话。”
祝温书没说话,只是看着令琛,眼里有笑意。
“看我干什么?”
令琛问。
“没什么。”
祝温书抿着嘴笑,没说下去。
“别话说一半。”
车上还有其他人,令琛便只是捏祝温书的掌心,“笑什么?”
“我就是在想——”
祝温书抬着下巴,低声道,“你紧张的时候不也像个哑巴。”
要不是这样,他们的高中怎么会连话都没说几句。
令琛也没否认,平静地说:“还好,一般紧张。”
前排的卢曼曼突然回头问:“那你特别紧张的时候呢?”
她又转头看向祝温书,“祝老师,真的,我怀疑他每次在台上都把观众席的人当大萝卜,从来没见他紧张过。”
祝温书闻言,也看向令琛。
“那你有特别紧张的时候吗?”
令琛垂着眼睛,半晌才说:“有。”
卢曼曼:“什么时候?演唱会?还是春晚?”
令琛仰头,看着车厢顶,淡声说了个日期。
“去年九月十号。”
“那天干嘛了?”
卢曼曼没什么印象,疑惑道,“那几天你不是在休假吗?没什么演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