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简杭没开电脑加班,拿着喷壶,给家里所有绿植和玫瑰花浇水。
快七点钟,秦墨岭的车驶进院子。
简杭正在二楼露台上浇玫瑰花,靠在露台边看他。
秦墨岭仰头,“你不用下来,我上楼。”
踏上楼梯,秦墨岭解衬衫的纽扣,上了二楼,他拐去次卧。
简杭和他差不多时间洗过澡,她在擦头发,他从次卧过来,手里拿着他那块男士表。
简杭的表在手腕上,洗过澡又戴了上去。
秦墨岭扫到她腕上的表,他也重新戴上,戴在了右手。
直到到了床上,简杭才恍然,秦墨岭为什么把手表戴在右手。因为她和他面对面,他的右手正好握着她左手。
简杭看着上方的人,他与她十指紧扣,她的手被他按在枕头两侧。
人贴在一起,手握在一处,两只表的表链不断摩挲。
简杭担心,断续道:“表链…被磨花了。”
秦墨岭:“不碍事。这款表链材质特殊。”
他俯身,吻住她。
次日早上,简杭差点没起来。
快一周没在一起,昨晚三次,他才饱食餍足。
对着镜子整理衣服,简杭看到锁骨下秦墨岭嘬的一块吻痕。
他从不在她身前留痕迹,昨晚这一口是故意留下,在那嘬了好几次。
简杭脱下t恤,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衬衫换上,挡住那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