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委屈,她道:“别人给的委屈,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利益。某些人给的委屈才算是委屈。”
秦墨岭定定看她,“你就差直接指名道姓,给你委屈受的是我。”
简杭笑,“你心虚,自己对号入座,不怪我。”
秦墨岭起身,踱到她面前,“我怎么给你委屈了?”
简杭:“你有时说话语气不好,我也委屈。”
秦墨岭欲言又止,她就没反思过她分居这事。
他低头,温柔亲她。
从书房到卧室。
简杭回亲他,在喉结上亲了十多下。
秦墨岭喉结轻滚。
别墅主卧的浴室是她公寓浴室的四五倍大,简杭在浴缸里泡澡,秦墨岭用淋浴。
冲过,秦墨岭穿了浴袍出去,到隔壁书房拿了水杯过来。
简杭又多泡了十几分钟,今天用的是樱花精油,身上淡淡的樱花味。
她刚从浴缸出来,秦墨岭推门进来。
他俯身,拦腰将她抱起。
简杭通身是水,沾湿了他深色的浴袍。
放她枕在枕头上,秦墨岭关了床头壁灯。
他的吻跟花洒下的水一样,湿润温度正好。
密密麻麻落下来,没放过她通身任何一个地方。
手表指针无声滑过一圈又一圈,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十指紧扣,两人贴得严丝合缝。
秦墨岭发梢的水落到她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