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低了,你肯定觉得这个投资不划算,定高了,到时外人会怎么说?”
“我在这次投资中,不就是典型的既当裁判又当运动员吗?”
秦墨岭把两只衣袖都挽好,“你自己那六千万呢?”
“我那算是救急,不指望赚钱,利润分成很低。但再拿你的钱去投资就不一样了,丁是丁卯是卯。”
秦墨岭握着她指尖,先没说自己的看法,“你打算怎么解决?”
简杭分析给他听:“公司原先打算放弃四部,不愿再多投资,是想及时止损。现在从产品到销售渠道改头换面,有了希望,其他高层说不定也想分一杯羹。”
“我跟他们争取了那么久,才争取到四部的一点活路,他们之前一直反对我的做法,现在肯定不好意思说想投资。”
“反正用谁的钱都是用,与其拿风投机构的钱还有那么多限制条件,不如利润给乐檬自己人赚,还能提前把你们大股东间利益不均的矛盾给解决掉。”
秦墨岭也是这个看法,他伸手把她揽怀里,“明天我跟他们商量一下。”
简杭躺在他怀里,把他胳膊当枕头。
今天累了,她没亲他。
秦墨岭握起她的腿,放在他自己身上。
两人同住以来,简杭从没把自己的腿搭在他腰腹上。
秦墨岭亲了亲她的发顶,“穿衬衫睡不难受?”
“不是你拿给我的吗。”
可能因为是他的衬衫,当睡衣穿也不难受。
他道:“是给你洗过澡穿,没让你睡觉还穿身上。”
秦墨岭摸索着,解深蓝色衬衫纽扣。
衬衫扯下来,丢到被子外。
简杭眼皮发沉,在他怀里眯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