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冬面无表情的沉默了片刻,而后道:“我就当为我的小猎物积点德吧,这个人情就当你欠他的,这剩下的五个洞暂时先记在账上吧。”
小助手闻言将刺入了一半的刀抽出来,然后又默默地端着刀退出了房间。
林越冬起身走到膏药旁边,伸手握住椅背上的刀柄将短刀拔了出来,然后拿刀身在膏药的脸上拍了拍,道:“记住,你惹我没关系,惹我的人就不一样了。”
膏药一脸冷汗的点了点头,林越冬收起短刀拉开门出去,随口对等在门口的小助手道:“给他找个医生看看。”
椅子上的膏药闻言终于松了一口,虚弱的瘫在上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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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里于言一脸笑意的烹着茶,林越冬则兴致缺缺的盯着几上的香炉,目光随着缭绕的烟丝游移不定。
“过命给他,你倒是大方。”于言道。
“一条命罢了,我又不缺。”林越冬不以为然的道。
“把命过给别人,你自己丢得可是两条命,要知道很多猎人一个狩猎季都搞不到一条命,你说得轻巧。”于言道。
林越冬不在意的笑了笑,道:“那是有的猎人,老子一季就能搞到好几条,送出去也不心疼。”
于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面带好奇的八卦道:“这位顾编辑想来是个妙人儿吧,能让你如此不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