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少女噗嗤笑出声来。

南尘生看过去，眉心皱成川字，“青瑶，你已成金丹？”

少女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南尘生啧了一声，纸笔还了红蓝后手烦乱地抓抓头发，“小爷愿赌服输，你先我一步成丹，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又挺直了背脊，如同猫儿不甘地伸出利爪，下巴绷得紧紧的，“我虽输你一步，但碎丹成婴时我定能重新胜你。”

“啊？”名为青瑶的少女发出了个疑惑的单音节，却又在下一瞬恍然大悟：“啊！你说那个赌约！”

她摆摆手，笑容甜美可爱，“当时我就随便说说，你听过就算了吧。”

南尘生把嘴唇抿成一条线，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回青瑶没有装模作样，她是真心没想为难他。

奇了怪了，这人难道转性子了？

“反正我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南尘生神色一冷，“你莫不是以为我是输不起的？”

“好吧好吧。只是我没想出来让你做什么，这个赌约先放着。”然而看青瑶神态，她完全没把这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