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正是因为我们的无能,才导致需要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来取得成功,难道不觉得愧疚吗?
他说,让载指挥官干干净净的走,这是最高指示。
这两年,是军校招生最火爆的两年,既是出于对指挥官的崇拜,也是出于对自身的屈辱。
——如果不是我们做不到暴力碾压,何至于需要用这种方法来牺牲。
载娉婷咽下到喉头的呜咽,以包包里把她研究的半成品图纸以及资料传交给红蓝:“我的研究,只完成了一半就搁置了,与空间跳跃相关。那时候我就是用它逃离表面是监视,实则是保护我的人的视线,可惜半成品不太稳定,把我转移到星盗的船上,我才顺势留下来。现在他们交给你,只有你才有能力让我的想法得见天日。”
红蓝正色道:“我会的。”
载娉婷弯起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载娉婷在红蓝这里留了三天,仔仔细细把自己的设想和掌握的知识告诉红蓝,这是她死去的父亲给她留下的余光所换来的三天,载娉婷很珍惜,几乎是不眠不休把脑海里的东西全倒出来,三天后载娉婷行刑,红蓝争取到机会去送了她最后一程。
回研究所的路上,红蓝打开光脑看一下有没有什么信息,就见到甘粟儿发来的邮件,邮件中很是急切的询问她能不能借她六百万星币。
看得出来,甘粟儿已经急到病急乱投医——红蓝有一瞬间怀疑是群发——的地步。
毕竟她们之间还没关系好到可以借这么大笔星币的地步。
红蓝二话不说就转了星币过去,对面短时间内还没有回应,她就先百度看看是不是甘粟儿的饭店出了问题。于是乎,铺天盖地的报导占据了眼球。
“惊!‘玉盘珍羞’遭遇暴民打砸,却无一人阻止,拍手叫好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