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人动弹不得,直到下了台才被松开,他也没生气,只是很疑惑不解:“你们如果喜欢阿蓝,怎么不上去?”
小狐人一声叹气,拍拍小鹤人肩膀:“以后你就知道,我和阿南是为你好。”小猫人在旁边疯狂点头。
大佬分明是想单身的,你还巴巴往上撞,惹生气了这小身板还不够人一剑削的。
小鹤人张嘴正欲说小雌性一个人在台上多尴尬多可怜,然后就听到红蓝开口:“看来是兽神大人注定了我孤独终老的命运,比武招亲这一事就到这里为止。”没给大家反应时间就语速极快的定下来,再对长辈一行礼,施施然下台离开。
小兽人们互相看了一眼,眨眼间化作鸟兽散。
再不跑自家家长那脸色,被逮到肯定是会被教训。
另一边,说是去放水的小兔人解决掉大事后,才往擂台方向走两步,突然醒悟过来——还回去干什么呀,反正这事肯定是要被搅黄的。身子一转,蹦蹦跳跳往相反方向跑了。
尤嫪醒来后,发现自己倒在一片浅水滩上,撑着旁边的青黑色大石头站起,头顶是蓝天白云,一片晴朗,没有半分之前遭遇海啸时的狰狞。
尤嫪又看了看周围,只有她一个人,也没有船,低头看水面,不太真切,模糊能看出来脸上的妆花了,黑了一片,她自我感觉上个烟熏妆会很有个性,而现在就是妆花的后果了,假睫毛掉了一个,眼睛还有些刺痛。
“草!”尤嫪骂了一声,捧水随意往脸上扑,这时候没有卸妆水,只能这么糙了。
阳光不暖,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特别得不舒服,乞丐裤露出来的膝盖不知什么时候被撞过,青紫了一大片。尤嫪控制不住手按了一下,疼,但是青紫色仿佛有什么魔力,引得尤嫪不顾轻微的疼痛轻轻抚摸。
尤嫪深一脚浅一脚往岸上走,中途顺手捡起一块被水磨得光滑的石头拿在手里当武器。
她也清楚用尖锐的东西更好,可这不是一时间没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