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谁这么想不开啊？你会不会看错了。”

“自杀用得着跑这么远吗？随便找栋高楼闭着眼睛跳下来就完了。”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那位仁兄挠挠头，也就是刚才直播镜头晃了一下，他视线恰好捕捉到两团黑影入水，大约是离得太远，看着模糊不清，说不定是水鸟？

河内有神，曰冰夷，又名河伯，和城隍牛头马面土地这些，是少数允许真身出现在人间的神灵，“不逢君”举办地点定在黄河内，得到了冰夷的允许。

“师父，神话传说里说河伯是听说喝上一百天水仙花的汁液就能成仙，但是喝到九十九天的时候路过黄河脚打滑，不小心淹死，怨气冲天，去玉帝那里告状，说黄河没人管理，然后玉帝就派他去当黄河的河神，这事儿是不是真的？”颜无媸眼巴巴望着清晏道人，一副想要知道内情的迫切样。

清晏道人失笑：“你师父我也想知道呢，我才八十多岁，哪里知道几千年前的事情。”

“自然是真的。”身后传来人声，平淡而又温和包容，“上古时期，对于成仙并没有太大的要求，甚至于连雷劫都没有，山海经中记载了一种植物，吃了它的果实便可以成为地仙，那个植物是真实存在的。”

那个时代成仙就是这么简单任性，现代的修士都要感叹一声，只恨生不逢时。

要搁现在，冰夷就是冤到头发枯白也不见得会被顺手赐个神位，哪怕小小一个河伯，也多的是人盯着想要上位呢。

大小也是个官呀，录入天庭职员名单，领俸禄的！

清晏道人转身，打了个稽首：“河伯大人。”

颜无媸跟着行了个礼。

冰夷道：“不必紧张，我就是许久没活动了，出来看看。”

又看一眼低眉垂目的颜无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