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视死亡为自由的人不包含此中。
单雯若有所思点头:[那我应该是自由的,我有财富。]
红蓝一针见血:[你确定是你的?你父亲若是断你零花,你花完存款或许寸步难行。财富,指的是你独立的经济,不是靠别人给予。]
[……]
单雯盯着掌心纹路出神。
鬼使神差,放《女报》进箱子里上锁,钥匙贴身携带。
翌日,单雯等到早餐时间,穿好衣物拉响房里挂好的铃铛,示意自己已经起身。丫鬟们打开房门与窗户的锁,阳光与人鱼贯而入,倒夜壶的倒夜壶,梳洗的梳洗,忙碌得真实。
“洗砚,你月钱是多少?”
正给单雯梳头的丫鬟手上动作有短暂的停顿,边思考这个问题的含义边回答:“回小姐话,是十银圆。”
是大丫鬟的价格,已赶得上账房的收入。
“十银圆……平日里自己分配要花的地方是不是很愉快?”
摸不准单雯的意思,丫鬟斟酌回应:“倒称不上愉快,但是花自己的钱总有底气。”
单雯“哦”了一声,心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