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啤酒罐往茶几狠狠一摔骂道:“梁国强对我做的事,除了陈斌,也就谢静雅知道,她清楚我多恨那个贱男,居然因为几个臭钱跟那个混账厮混到一起。
我那天接到电话赶去医院,我妈已经动不了了,我在医院整整守了两天没见到梁国强人,跑去他办公室找他,他人没找到,看到谢静雅大摇大摆的坐在总经理的位置上玩电脑。
我当时就跟她吵了起来,她还哭给我看,说全怪我,梁国强才盯上她,说她高三毕业被梁国强硬上了,她也是受害者。
神她妈受害者受得像她那么滋润的,跟特么老板娘一样待在总经理室吆五喝六的。”
菊花姐说到这又拿起啤酒对许沐说道:“喝酒!”
许沐跟她碰了下杯,她又仰头灌下肚,许沐喝了一口问她:“然后呢?”
菊花姐嘴角挂着不屑:“然后我就把她打了,才扇了她一巴掌我就被保安拉走了,后来我回家替我妈收拾衣服准备去医院,才听家门口邻居说,我妈生病在家期间,梁国强就大摇大摆的把谢静雅带回家。
到底在家里发生什么你能想象吗?他们对我妈做的事我想都不敢想!
我当时就没忍住,跑去厂里一直等到下午谢静雅出来又把她打了一顿,后来跟梁国强闹得不可开交,他要找人办我,当天晚上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我妈不行了。
我没再跟他们闹赶去医院,我妈晚上走的,临走前半个小时突然眼睛瞪得老大,在病房里扫了一圈,看到梁国强后那眼神就不对劲了,我让梁国强去喊医生把他支开。
我妈断气前跟我说了三个字。”
菊花姐狠狠捏着啤酒罐,把啤酒罐捏得有些变形,客厅没有开灯,她整个人隐在暗淡里,眼中充斥着逼人的寒气缓缓开了口:“她说…你爸爸,她反复说了两遍‘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