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完全愣在了原地。
不过,自家大哥都发话了,四个人也不知如何反驳,只能乖乖点头,同时各个都在绞尽脑汁,琢磨着有什么可能能把这断头酒一下子变成这庆功酒。
海进琢磨半天也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开口道:「那盟主,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韩三千笑了笑:「你们想做什么?」
「啥都能做。」刀疤道。
韩三千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那就给你们派点任务。」
四人恭敬弯腰:「请盟主吩咐。」
「请师父吩咐。」
「提着你们的酒,哪里来的哪里回去,该干嘛给嘛去,然后乖乖等着看好戏。」
话落,韩三千笑望四人。
四人再次傻眼,这回去……
回去能怎么着啊。
回去不等人家攻城,不等人家来给自己一刀吗?
这回去了,还能再回来彼此见面吗?
一点点战术变动都没有,这可怎么玩?
看这四人的模样,韩三千苦笑:「去吧,怎么以前一个个的都很听话,现在说个什么命令,你们都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
被韩三千这么一说,四人虽然有千般理由可以解释,但也意识到他们也确实如同韩三千所说的那样,如今对于韩三千的命令总是不能立即执行。
对于朋友或者其他关系来说,这种行为是可以理解的,但对于他们这种部队而言,这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