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无情。
“现在怎么办?”骆亦卿放下手机走进去,江公子正蹲在地上逗狗。他有时候觉得江连阙像只哥斯拉,有时候又觉得他像个小姑娘,看见什么流浪的猫狗都想往家里捡,遇见能养的就打好疫苗送人养,不能养的就帮人家处理好伤口,送动物保护协会。
威风堂堂也是捡的,大冬天窝在他家车底下瑟瑟发抖,头顶毛被咬秃了一大块,一见到人就可怜巴巴地往后缩。
江公子在车前面站了半天,等着它慢吞吞挪出来,才朝它伸手,掌心向上,放在它面前。
手里什么都没有,但它愣了半天,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低头舔舔他的掌心。
江公子当机立断:“好的,你就叫威风堂堂,以后跟我混。”
一回忆起来就没完,江连阙坐在地板上,抱着狗子的脸捏啊捏:“那就放我这儿养呗,反正我跟它也不需要培养感……阿嚏!”
话没说完,打出一个巨大的喷嚏。
“过敏吧?”骆亦卿幸灾乐祸,“爽吧?不敢碰带毛的东西吧?”
江连阙:“……”
他撒开狗子,坐下来,撒泼似的疯狂踢桌子:“我身上好痒啊,痒啊痒啊痒痒痒——”
早知道水痘会痒,以为他病情加重了,骆亦卿一下子慌起来:“喂你说清楚,哪儿痒啊?身上痒吗?那要不要我现在给你涂点儿药……”
扑腾一会儿,江连阙自己消停下来。
挠着威风堂堂头顶的毛,他懒洋洋:“心里痒。”
痒得不要不要的。
快死了。
“你在这儿跟我置气,有什么用?”骆亦卿被气笑了,上前踢他,“想个办法解决问题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