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呀,秦颜。”
半晌,他轻轻说。
叹息轻得像一滴雨水,悄然无声,融进夜色。
江连阙给沈稚子打了电话,告诉她她的狗快垂危了,让她赶紧过来一趟。
医生把威风堂堂带走做检查,好在吃的巧克力不多,但需要洗胃。
秦颜插不上手,坐在诊室外面等。
外头还在下雨,医院走廊为了通风大敞着窗,穿堂风嗖嗖的,有点儿冷。
江连阙一推开诊室的门,就看到她坐在绿色的椅子上,两眼放空,两只手都藏在口袋里。
眉头一皱:“冷吗?”
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到她身上。
少年的气息铺天盖地,秦颜刚想说不用,被他打断:“披着吧,就这一会儿。”
秦颜身形顿一顿,又坐回去。
相对无言,江连阙觉得自己应该抽支烟,好像那样会比较应景,可惜他不会。
“江连阙。”半晌,她突然叫他。
“嗯?”
“我其实……”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