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言沉默片刻,微微一叹。
以为人家记挂在心,打你的脸,其实更打脸的是,人家根本没记在心里。
现在的楚戈和他女朋友只羡鸳鸯不羡仙,能记得爹妈就不容易了,还能记谁啊……
她没再扯这个话题,转而道:“惹什么的话,当场没叫警察,那也就没事了,秘书长比我想象的还怂……倒是以后不知道有没有给你穿小鞋的可能,我看一般情况他真管不到你。”说到这里,又有些自嘲:“这年头官也不好当啊。早该想到,我顾忌多,他何尝不是?其实他顾忌比我更多。”
楚戈倒不嘲讽她了:“以后真给我穿小鞋,我给你打电话,帮我摆平啊,别告诉我你做不到。”
顾若言哑然失笑:“你是真没把自己当二代?”
楚戈愣了一下:“呃……”
真没……从头到尾想都没想过。
“好事。”顾若言笑笑,又重复一句:“好事。”
楚戈没好气:“只说秘书长,罗宾呢?”
“他涵养好得很,没事人一样笑呵呵地继续主持拍卖和接下去的舞会,我看那势头没个半夜是结束不了的,就先走了。”
“那你这出来,不就漏过了盯他的任务?”楚戈道:“是不是我的行事打扰了本该正常的举动推演?”
“你也知道啊,不知道谁说的虽然愤青了点但不会冲动,只是个过日子的普通人?”
“e……”
“不过楚戈,你是对的。”
楚戈微微一笑。
顾若言道:“我之所以不继续盯,倒不是因为没东西盯了,而是已经发现了问题。”